在过去的几天我们所看到的那些“审查制度致歉”在有一个方面是相同的:如果说那不是语言暴力,那也是用暴力的语言写成的。
“疯狂马克思主义”和“英格兰女性”以反种族主义的名义攻击我,想让我噤声。他们这种所谓的致歉其实不就是为审查制度辩护吗?且本身就是种以“适者也不生存”为宗旨的犯罪和暴力。这些由这个国家的英语大学里培养出来的一批批的的左翼们,小气又狭隘。他们早就对我感兴趣了,如同精神病医生找到了一个尤其捉摸不定的连环杀人犯——就像“沉默的羔羊”里的汉尼拔。
还可以取另外一个题目:“杀手及杀手如是说”。因为我在每天报纸所报道的街头杀戮和这场南非政府开展得如火如荼的盎格鲁化运动找到了概念上的联系。疯狂马克思主义这帮人也很活跃,最近他们把Bram Fisher立为他们的偶像了。
请不要认为这是次油腔滑调的口水战。我可是再严肃不过了。在接下来的文段中我将证明为什么在这个国家“英语”已经变成一种疾病了——年轻的黑人学生在Rand Afrikaans University大学校园里举着牌子喊“我们不说南非荷兰语”,“不要南非荷兰语,单语授课”。对他们来说布尔语差不多是垃圾。对于疯狂马克思主义人来说布尔语从来都是垃圾。这群人是英国传教士的非宗教分身,他们的目的就是要彻底消灭本土的白人文化。布尔文化首当其冲。
在这里我想引用Sargent写给Milner的信里的一段话。这可能是“盎格鲁——布尔”之战中最为重要的一段话。Sargent在这封信中力劝英国女人前来继承她们的丈夫们的遗志——把布尔儿童盎格鲁化。
“我们必须求助英国,请我们的姐妹们和女儿们,她们的父兄为帝国一直奋斗着,请她们来完成那些英雄们所未竟的事业吧。我们的警力已经将最聪颖的儿童们集中到这里。。。我已经预感到了明年将会是让他们全部说英语的最好时机。”
因此,我们必须弄清楚的是,英语,或者说是某种“帝国英语”从它在南非站稳脚跟起就开始了它的文化灭绝行动。那些想让我噤声的人,同时想让布尔人的文学,哲学,神学,法律,烹饪,歌谣,民间文化,地名,纪念碑,学校和大学从南非一并消失的人,都是听从Lord Milner的话的:“不让布尔主义在南非有任何残留。”
很讽刺的是既然列宁本人一生都批判帝国主义(包括英国征服布尔),这个国家的列宁主义和马克思主义早就应该向米勒主义发起声讨才对。自由派的Helen Suzman基金会的帕特里克劳伦斯在最近的一期《星期天独立报》指出非国大的语言政策是”新米勒主义“。
Stellenbosch大学的疯狂马克思主义者和英格兰女性对Sargent的“帝国的姐妹们和女儿们”煽动号召作出响应,无疑又会有来自各式各样学术大本营的信仰追随者蜂拥而至加入他们。他们必须要完成工作,把布尔语和布尔人从南非地图上清除干净。
我还记得我还在Witwaersrand 大学读书的时候,当时学校是共产主义分子的温床,有些派别当时就在憧憬计算着来次大屠杀,无产阶级联合起来干掉所有布尔人。二十年前他们之中很多人向我吐露过。我知道至少有一个开普敦大学的左派学术团体,其曾经私下说如果当初米勒和Kitchener杀了所有布尔人,而不是仅仅杀掉30000个妇女和儿童的话,南非今天就不会有种族隔离的发生了。De Klerk和Roelf Meyer于1994年早早就投降了. 他们欺骗是出于革命及进行大变革之前的疏导的原因,因此他们很难被推出来为布尔人的种族清除做辩护。
反种族隔离运动从很多方面来说就是一场反布尔族运动。其结果就是它的胜利就是使敌人全面崩溃,语言文化也一一消灭。
英国人,或者我应该说是这个国家的左翼英国人,一直都热衷于全面彻底地消灭布尔人。他们称之为“布尔问题的最后解决”。如果这不算是种族灭绝,也是对布尔文化和种族同化,而进行的种族文化灭绝,用压制语言文化和身份及对布尔族作家的检查控制的方式。最近我们看到一个来自英国的所谓的文学批评家声称南非其实一直都是一个“混种社会”,有的是“混种文化”。从前那些“盎格鲁化”,“帝国主义”,“铲除布尔主义的最后遗迹”等野蛮的词现在也贴上了温情的标签,美其名曰“混种化”。当然我们都知道,“混种化”其实是英国对布尔的胜利。以后我们将只有说和写混种英语——如果能达到写的水平的话,而不是布尔语。
而且远不止如此。这个国家充斥着“种族灭绝”,“文化灭绝”和“种族清洗”等殖民思想,要么是以英国帝国主义的形式,要么是准“红色”苏维埃主义的形式。Lord Milner和Joe Slovo的不同点是其中一个主要的疑惑。有人可能已经注意到了我怎样定义“帝国主义的越界”。前苏维埃和古巴在南美洲的扩张在安哥拉战争中被我们的军队制止,而那次以后苏联帝国也几乎崩溃。
同样地,尽管英国在九十年代早期与布尔族的外交斗争胜利起主要作用,他还是无法把霸权强加于南非。这里同样也有“帝国主义越界”的迹象。从语言学的层面上来说,这种越界其实是显示衰败没落。不仅是被压制被替代的布尔语的衰败没落,也是英语的。直接走向“混种化”。这个国家总共是4600万人口,其中只有180万以英语为母语的人,再另外加上一百多万印度人。仅仅300万人怎么可以把他们的语言强加于4600万人?当然,除非这个帝国足够强大到能够对南非所有角落缝隙里的生灵都不放过。
我想声明的是帝国还没能对我们进行如此彻底的控制。“越界”的迹象也处处可见。从文化甚至科技层面来说,我们也看到了“新原始主义”的复苏,又转归于近现代的“非洲民族主义”和推理模式。这就是疯狂马克思主义者们革命计划中真正荒谬的部分。他们不仅想要用“混合英语”从文化上替代标准布尔文化,还想从整体上消除西方文化的影响达到“回归原本”,即所谓的“非洲的文艺复兴”。
总归说来,疯狂马克思主义者的意图是用波尔波特式的手段在南非做文化清洗运动,以回归非洲的本来状态。因此一个“新社会”和“新人”必将诞生。当然,这项运动的最终的思想领导者并不是马克思,而是Jean-Jacques Rousseau。他认为文明是不平等的根源所在。按他的逻辑,如果你想要得到平等,那么文明,尤其是西方文明,必须用文化大革命的方式被清除。
除了波尔波特的红色高棉剧变,毛泽东的文化大革命是目前世界上最为激进的左翼政治变革。因此很自然地南非疯狂马克思主义的那些母语为英语的知识分子会从中国的文革里找灵感。
目前谁是我们的红色领导人?Stellenbosch大学里的一些干部嘲笑我是“反革命法西斯”及诸如“小资产阶级布尔成分”此类“反动阶级”的代表。他们是迫不及待想当红卫兵了。但是到目前为止他们还决心不够也没那么投入彻底。他们做的是个性暗杀,而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肉体执行死刑。
不过我们已经看到过藏在William Kekana身上的红卫兵。他是杀害RAWSTORNE一家的凶手,口号是“我杀他们因为他们是白人。”就像大学的高级保卫所鼓吹的那样,他是文化大革命的简化形式。William Kekana是手里没有红宝书的红卫兵。他凭内心的本能杀人,而不是根据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规则。
William Kekana是疯狂马克思主义的终极偶像,一个真正的反种族隔离,反白人的革命者。他的另一个著名的例子是他杀害一岁大的KAYLA是“出于种族隔离的原因”。根据疯狂马克思主义在南非的意识形态,任何行动,不管它有多么穷凶极恶,都可以用所谓的“反对种族隔离”或“反种族主义”的名义为其正名。
现如今在南非被称作“种族主义分子”相当于在传统非洲社会被称作女巫或神汉。即某人不同于大多数人的意见,不同于组织,不同于部落。在某些情况下,这种状态会立即遭到死亡的惩罚,轻则也是流放。
请注意Woordfees对于我的被驱逐所发出的评估吧 – 充满了非洲巫术打猎时的原始的狂热。Stellenbosch大学审查机构活动的领导们并不是徒劳的。这个机构是由革命的“英格兰女性”和几个来自非洲语言学院起象征意义的黑人组成。这些黑人被恳求去支持对布尔人的自由演讲的袭击。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认为自己是掌有疯狂马克思主义文革灵药的降神师。他们四处扔石头,把我定义为一个女巫,要把我排除在外并拿下。Annie Gagiano 是一个头发蓬乱,中年女人,也是一个不明身份的白种降神师。当她用她那套毫无新意的帝国英语饶有成效地表达她自己的时候,叫嚣“信息”,“公函”等等,她同时也掉入到“混种英语”里去了。这在她给DOROTHEA VAN ZYL博士的信里看得到。
这些“英格兰女性”大部分都有布尔名字的。最近她们在Stellenbosch大学校报KAMPUSNUUS中发表了一篇声明,指责我于3月12日在WOORDFEES加入两个文学讨论。我百无聊赖中在GOOGLE中搜索了几个她们的名字。艺术学院的头目是一个叫SANDRA KLOPPER的人。她是在WITS那个疯狂的左翼和新原始主义的发源地受的教育,专业是“非洲珠饰和嘻哈文化研究”。
当我在“适者也不能生存”杂志上写“暴力的繁盛”时,我没有意识到那是多么的恰当。在我们的城市和农村有一种日常的暴力的节奏,一种致命的嘻哈文化,用幽默来阐述的死亡。
Stephen Smith的“非洲学”一书预示着布尔语的翻译即将启动。在这本书中他中提到了利比里亚的年轻军官是怎样折磨他们的敌人的:他们问:你喜欢穿长袖还是喜欢穿短袖?如果是短袖,就从肘以上用刀砍掉他们的手臂;如果是长袖,他们从手和手腕处砍断。
我必须对Sandra Klopper教授表达我的感谢之情。他是一个伟大的绣珠专家也是一个伟大的嘻哈文化专家。他让我对南非革命的性质有了如此之深的洞察和了解。作为一个同性恋,HIPHOP杀戮造成那么多布尔人死去(这句实在不知道怎么翻)。这些没有红宝书在手的红卫兵们——可能是因为教育系统朝令夕改变动太大,他们这些年来学不到东西,书都不会读了,拿着武器聚集在一起,越来越嚣张。
为什么Sandra Klopper's 教授的美学兴趣不延伸到农村杀戮后的尸体身上呢?在那里尸体经常很有仪式感地陈列在农场大门前,经过几小时折磨后肢体被随意到处乱扔。那些白皮肤红卫兵,或者打着嘻哈艺术家的旗号从事着自“卢旺达事件”后最有趣的行为“艺术”。
那么大屠杀时的人的牺牲呢?那些所谓“真正思想自由”的美学家对一切非西方的,非白种人的东西感到惊奇,便定义这些东西比一切即使是米开朗琪罗还是伦伯朗的作品都要来得更“纯洁”。这难道不奇怪吗?
在卢旺达屠杀中,善于使用弯刀的HUTU的屠杀创下了一个记录。这个记录超过了纳粹使用火车,炉,以及其他工业手段杀戮的手法。和他的南非这帮正忙于种族清洗布尔农民的南非同行一样,卢旺达屠杀也是一个“杀戮匠”,把肉体的精力和创造性结合在杀戮行为里。HUTU不仅只是制定程序,而且参与了整个过程。根据南非革命的卢梭主义原则,他可能在那些还未出版及不能出版的书上被赞美被表彰,或许还会被授予博士学位,而且一定不是所谓的“荣誉博士”。
另一个方面来说,在此可以认识“混种化进程”。用高科技,电影,电视,电脑结合起来的技巧,新原始主义的美学,形成了后现代的新原始主义这条通往圣地的伟大路径。“英格兰女性” (Van Huyssteen, Malan, Klopper et al.) 迷失在英国文化和布尔文化,非洲文化和西方文化间的曙光中,她们明显的身份危机加强了她们宣言的暴力。或许这就是DELEUZE和GUATTARI在他们对弗络绎德和马克思的拙劣模仿中所鼓吹的精神分裂革命。
“英格兰女性”反对我出现在Stellenbosch大学的一个原因是她们在我身上发现了上帝,真理,真理和秩序,家长统治的回归,这一切都将终结眼前的“对一切都不负责任”和暴力的狂欢。 1968年,LACAN在巴黎面临着一群学生的滋扰的时候,告戒他们“你们需要一个上帝,你们应该要有一个上帝。”毛的信徒们无情地杀害彼此,他是他们的最后一个上帝。用弗络绎德的术语来说,南非现在是一块没有任何现实原则的纯净乐土:希望在经历了几个世纪的殖民主义的父权的压迫后终于被解放,死亡也庄严地踏过草原和山。我之前提到过强奸和谋杀在南非已经合法化了,现在让我更进一步:在我们的文化大革命的推动下,及色情和死亡,希望和死亡的融合,杀戮本身已变成一种色情了。
我还可以进一步进入到萨德主义的范畴内。SADE刚好出现在法国大革命这件事情难道不重要吗?就像任何对暴力和谋杀,强奸,抢夺等犯罪自由的批评被我们土生土长的,视William Kekana(一个杀人狂)为解放者和偶像的革命萨德主义者们谴责为“法西斯分子”一样,这难道不重要吗?我们呆会在分析疯狂马克思主义的时候再具体分析吧,现在我们来讨论身份,具体来说是身份缺失的问题。
就像我们看到的那样,英格兰女性缺少身份认同。经过再教育或者自愿的再教育,她们现在自由自在地寻求非布尔出身,热情高涨地参加某种形式的狂热的非洲主义。南非革命定义其自身为反种族隔离,即任何形式的隔离,包括种族,语言,文化的,地域的。但是这个已经很大程度地破坏了。荒谬的是,在对HARDT和NEGRI论文的模仿中,除却黑人民族主义,南非的疯狂马克思主义认为任何形式的社会认同都是与生俱来的法西斯主义,反动的,右翼,纳粹,白色至上主义,及英格兰女性和她们的同盟像MAX DU PREEZ近来给我扣上的帽子。
HARDT和NEGRI所解释的伎俩是美帝国主义或者全球化主义已经成为无产阶级国际主义者手上的新武器。麦当劳,Citigroup以及Levi's都想去除民族特性,然后创造一种全球统一的消费。这是符合马克思主义思想关于“民族问题”的一种说辞的(顺便说一句,不是列宁的)TOO A TEE。在南非,疯狂马克思主义者因此热烈欢迎全球化的势头“覆盖你家卧室的地板,从你家电视机爬出来”(与此对比的是FRANK ZAPPA的歌“我是粘土”),因为它能破坏“最细微形式的种族隔离”。
全球化英语就像没有红宝书的红卫兵一样,疯狂地冲击,随意杀戮特别是中产阶级白人。它是南非革命的重要推动者。其他国家,比如说在欧洲国家,各州政府会提供补贴或者保护当地和本土文化来抵抗社会身份大规模地毁灭缺失。而南非呢,从1994的第一步就是宣布布尔语“非国语”,没有公共学校,大学,广播,电视台都不理不问,任其“自生自灭”。
在南非,全球化英语就相当于一颗文化的中子弹。它要爆炸毁灭所有的语言,文化,身份认同,自己却毫发无损。这个国家和致力于把Stellenbosch盎格鲁化的疯狂马克思主义者对布尔人蓄势待发(不知道怎么翻),希望轻而易举地粉碎清除它,用“最终的方式”解除“布尔问题”,而不需要清洗所有的白种布尔人(其实这种选择并没有完全被考虑在外)。
但这个国家和革命者所没有意识到的是,“炸毁”布尔人和布尔机构,也会炸毁其他的。这个国家和疯狂马克思主义者活跃地实行废除布尔的身份认同和传统,他们也一定会清除这个国家其他民族的身份和传统的。
在SHIZO-REVOLUTION清除了所有的身份认同,并从DELEUZE和GUATTARI所说的“思想上的法西斯主义”中得到最后的解放后,一切将何去何从?我认为将是虚无主义。 Stellenbosch 的“英格兰女性”们叫嚣着强制性的集中性逻辑将会致所有布尔语和布尔人的谈论不合理甚至非法。她们是彻底的虚无主义者。她们演说的歇斯底里仅仅是内容空虚的标志。她们自己已经做了文化上的自愿自杀,现在还想把她们内心的黑暗空虚和虚无强加给我们。如果有需要的话,还会以强制和暴力的形式。
疯狂马克思主义遇到了麦当劳的番茄酱。真是天生一对。只是有时候番茄酱是受害者的鲜血,在革命的幻影灯笼罩下的不真实的世界中已经不可辨认。在这个世界中,宣传和现实正在度蜜月,在这个世界中,言论也要受审判,判定的标准不是根据内容的真实或相关度,而是根据“思想价值”。而这种思想价值其实是“对革命有使用价值”的缩写,也是非洲化的“对无比正确的元首的忠诚”。我对革命和元首Thabo Mbeki都不忠诚,因此我就该被驱逐,被检查,或许还会被除掉。我的很多亲戚朋友认为我在Stellenbosch需要保镖保护自己不被左翼袭击伤害,现在我也越来越觉得有必要了。
我们身边到处都是衰落的情景,但最终的衰落将是如政府和疯狂马克思主义者所希冀的身份认同的衰落。身份认同的衰落将导致“纯粹同化”,这个名词我是从语言学借用过来的。在此情况下,每天每时都是a parody of Niezschean forgetting(这个德语词实在翻不出来)般的恍惚的状态,更像是吸食海洛因后的幻觉,过去的景象很多一段段的回忆浮现漂过。
这个想法产生于我和我一个朋友的对话。他研究来自Cape Archives 的17世纪和18世纪的抄本材料。很显然,根据专家研究,这些材料将打破对我们从前对于布尔语的认识和了解。布尔语既不是现代的语言,也不近来。它实际上是很古老的语言,可以追溯到Middle Dutch 甚至 Old Dutch时期。据我朋友说,在欧洲的日耳曼语系中布尔语甚至可能比丹麦语和德语更早。后两者是在法国的强大影响下形成发展的,因此丧失了很多自身古代早期的“根”与词汇。
大部分的语言学家都知道,英语已经抛弃了它大部分日耳曼的特征,它其实是一种混合语言。就像罗马帝国后半期的“本土语言”和“不正规拉丁语”一样。英语中80%都是来自法语,如“CHERRY”来自“CERISE”。出于这门语言和电脑,科技,和技术的联系,英语,尤其是全球化英语越来越成为一门没有根的语言,有的只是大量的词典和短期的词汇,没有历史语言分析,没有传统,没有根。
英国和布尔人的战争是第一次使用战壕的现代战争,而且通过集中营的方式给平民开工资。同样的,目前南非的这场革命虚无主义和布尔主义间的冲突将是21世纪在Huxleyan的“勇敢新世界”里第一个典型的斗争。它并不后现代,而是“后人类”——这里我又借用了一下Francis Fukuyama创造的词。布尔人和布尔语之所以要被消灭是因为他们有根,因为他们拥有一门有悠久历史的语言,他们的身份认同和逝去的欧洲兴盛扩张时期紧密联系在一起。从某中意义上来说,就如同最近逝世的后现代主义牧师JACQUES DERRIDA所言,布尔人是l'idéologie blanche最后的宝藏。
据现代遗传学家,LYOTARD在他的关于后现代主义的种子文章里也明确告诉我们,遗传学和民族性are but不是语言学现象,而是我们的DNA的时间史。所谓的布尔语言斗争要比我们所认为的激烈得多。它是一场反对英语和混合语纯粹同化的生存的斗争,也是反对在我们自己的家园,在我们以往几百年甚至几千年的历史基因中,失去根的斗争。
HEIDEGGER在他的“GELASSENHEIT”的演讲中说道,根是所有文化的基础(拉丁文中意思是农业和管理),根的遗失将把我们推向恐怖的,后人类的世界。在那个无法无天的纯粹同化世界里人将被克隆,被和动物交配,在“FRANKENSTEIN”医生的试管里的混合将成为世界的秩序。
斗争是为布尔人,也是为我们西方白人的身份认同,是为人性的斗争。反对那些被HARDT和NEGRI称作的新无产阶级,没有根的“大多数”。他们没有历史,永远活在现在,说着唱着破碎的英语,和着卢旺达或利比里亚HIPHOP,说唱音乐,或者司空见惯的暴力技巧跳舞,南非的"发条橙子"。为了保持布尔文化和人类本性,我们将抵抗这种科幻小说式的吸收同化(我们是BORG,我们将同化你,抵抗是徒劳的),使它们去影响那些孤立,被疏远,失去目的,失去身份,被混合,新原始主义,超级同化的大多数。我们背负历史和传统,就像在冬天的雪地里披上斗篷,就像乌龟背负它的壳。但那些人还是要每天重新创造虚幻的,多样的童话历史,就像马克思主义谎称目前要想生存南非的历史就要被重新发明。
南非的“新人”才10岁,我们却已经有350岁了。甚至还可以追踪到更远至大约2000年前TACITUS用古老的丹麦语写下一个句子的时候。而“新人”们需要花上至少几百万年的时间来讨论谱写他们的历史和传统,结果也只是写劣质的小说。而我们呢,拥有一个活生生的传统,将豪不费力地一代传一代,孩子们学习到母语。
这就是疯狂马克思主义和英国女人要审查我们,使我们噤声的险恶用心所在。 |